养胃了兄弟

【画曲】画室的小画家做梦会梦到音乐男鬼吗?上


*现pa,大一美术生艾格x(疑似音乐男鬼?)弗雷德里克

*同人作品勿代入原作,本篇除画曲cp其余全为cb

*本篇4000字,但弗雷德里克出场不多。写了挺多有的没的...

*ooc致歉 又烂又臭的后续 


——


自考入欧利蒂丝大学的第二学年起,艾格发现这个破学校终于舍得换音响了,但偏偏换在了常年不开的钢琴室内,饶是脾气好的艾格也终于忍不住吐槽,“有些人生活中的色彩是死的,连想法也鲜活不起来。”


明明是专业科常年位列第一的名校却在“多此一举”上有深刻理念,就像艾格听卢卡斯说学校后门的铁门漆都快掉完了校长也当没看到,却在宿舍楼楼下的假山里头装音响模仿蛤蟆叫。


艾格皱了皱眉,盯着眼前已经铺好底色的画布,勾着细笔头补充缝隙,言道:“干脆让他自己去楼下学蛤蟆叫。”


“是吧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卢卡斯点头回应,手里捏着导线寻找插入点,不一会而便眼疾手快,解决问题。轻松地吹着口哨。


两人相视一笑,果然还是和认识久些的伙伴聊得更开些,只要有卢卡斯在,就算艾格窝在家里整整一个星期也不会错过任何小道消息,包括那些换了一遍又一遍的传闻。


果不其然,卢卡斯突然停了口哨声,假装无意地喊了艾格的名字。


随后左右回顾,探查了两下周遭环境,收好自己刚完善的设备,缓缓起身挪到自己好友跟前,微眯着眼笑嘻嘻地看着艾格,好像下一秒就要从嘴里蹦出些什么不得了的话来。


艾格被盯得有些不自在,朋友直勾勾的目光让他有意无意想起那些常出现在家里的“客人“们。身着复杂服装,带着金银首饰,看起来高雅上流。他们整整齐齐排排坐,眼神不像在瞧人,而是观察物品,更有甚者非要把自己洞穿了不可。看得高兴了,就又会附和两句助兴的话,夸外貌,夸家境,夸艾格画的是艺术品。


令人好生厌恶。


“有话快说,这样看着怪渗人的。”艾格眼神略微躲闪了几点,借由高大的画板挡住他的身影。


“抱歉抱歉,我还以为你能适应了。”卢卡斯摆摆手,随后将目光丢去,顺势坐到艾格旁边的空位,开始一一道述,“听科研室里面一些人说,我们这的钢琴室最近有奇怪的声音?”


“你是说的那些古典音乐吗?婉转绵延...高低起伏...令人回味无穷。”艾格难得地停下几时画笔,低垂着眼眸竟真在认真评价乐曲,尽管他本人并不内行,却还是表示肯定,“在我看来很不错。”


卢卡斯神色一惊,露出些许难以置信的表情,“难得见你这么认真,难道传闻是真的?你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。”


艾格摇摇头表示自己很好,偏头注意上卢卡斯不似玩笑的模样,好奇又疑惑,终于暂时放过了对画布叠加色彩,开始涮洗笔头,随口问去,“我看起来像只在乎纸笔艺术的人吗?神秘悠扬的音律我也十分欣赏。”


“哎呀,我很赞同你的艺术价值观。可重点是...那间钢琴室一直以来都是空着的,门都没开过。”卢卡斯突然放低音量,可能想接机吸引自己旁边这位“艺术家”,毕竟抽象的代表往往不会拒绝抽象的灵感,甚至迫不及待地前去探访。


“也没换音响?”艾格满脸不在乎,淡淡道。


“他的真爱音响是宿舍楼下那个,无可挑剔。”卢卡斯笑眯眯打趣,姑且气氛还算愉快。“科研室里有几个体质特殊的,据说两只眼睛一睁一闭,都能看到些什么。他们也去钢琴室看过了,回来就满口胡言,说有不见的东西被困在里面。”


艾格突然挑起了兴致,虽然游神鬼怪这种虚妄的东西艾格并不在乎,但艺术是自由的,不被限制的,想法也随之而来,想要一探究竟。


“比如呢?唱片机吗?”艾格反问着给卢卡斯举例。


“那种东西连我爷爷家都没见过。没准是鬼魂呢?我听说以前这里有个女教师,因为钢琴没过十级一时想不开睡在钢琴里头,一觉醒来发现钢琴被人钉死了,然后就......”


“停停停,这个未免也太胡扯了。你们搞科研的天天聊八卦,怪不得电力学比赛都没人上。”艾格忍不住吐槽,他的这位朋友认真时连大炮打他隔壁都可以面无表情。但要是休息,除了挖掘永动机的原理就是找人消遣内心,比如艾格。


“那是往年!今年有我上场肯定行!而且传闻是我去图书馆借书时听两位小姐闲谈聊的。我就上前插了个话听,她们就把我围住了...”卢卡斯有些尴尬地撇了撇脑袋,尽管因为父亲名声在外,导致卢卡从小就经常见陌生人,但和异性打交道却一直不为他所长。


艾格冷静地分析了下:一米七,大一,贵族,理科生,就这几个关键词排版问谁听了不心动?


说回正题,卢卡斯今天的表现和往日大不相同。一下课就飞速从一楼科研室爬到五楼画室找自己肯定没那么简单。


“你要我帮你什么?录音吗?如果主人不同意我是不会这么干的。”艾格摇头无奈婉拒,他的家教不允许自己擅自窃用别人的东西,哪怕是音乐,哪怕对方是鬼。“你可以问问你老师有没有熟悉的音乐教授,最好是对灵异感兴趣的。”


“这不好笑...你明知道我们最近的关系有些尴尬,等我搞清楚永动机,一定要让他对我刮目相看!”


发觉一不小心又被扯了话题,卢卡斯连忙咳嗽两声强行掰正回来,“咳咳,而且比起忙得要死且隔了四层楼的科研室,还是隔壁画室的‘天才艺术家’比较方便吧?”


“我当然也不希望真是什么看不见的东西,但如果它只是某种机械发出的声音的话,每当人经过门前都有透露声音,像是某种启动装置,它的依据是什么?能源是什么?来自哪里?不能只插电吧,那就太没意思了!”


在艾格好不容易听完卢卡斯突发奇想的激情发言后,自己的大脑好像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给堵塞了一样,本就不钟情理科的他快要被学术语言要埋进沙土,耳边传来的只是阵阵“为什么?”“在哪里?”。


如此繁杂不等的句式一股脑地冲进了艾格迷迷糊糊的思考程序,他第一次产生了就此倒下的想法,最好是倒在一片充满艺术色彩的海里。随即耳边便可以传来一阵悠扬乐曲,琴声低沉婉尔,似能抚人心魂。


“等等,你先停一下。”艾格视线瞟向窗外,开口打断卢卡的发言,“现在七点半了,照理说综合楼除了画室和走廊应该没有电力供应了。”


琴键跳动,乐声未停,伴着逝去的晚霞,音符好似活了一般,牵扯着周围人被吸引,带入。橙黄的天空像昏暗的曲谱,光临无人问津的画室,的光晕印在玻璃上,洒在瓷砖上,如梦似幻的清醒又头晕。


竟当真是充满色彩,仿佛一片辉煌的海。


艾格感到新奇,不自觉地收拾好东西,离开椅去,跟随脚步轻轻迈向隔壁钢琴室的门口,贴着门上半边玻璃,试图从久未打理的尘埃间看出点什么来。


被灰蒙蒙一面所遮挡住的大片光景,下一秒便浮现黑影,有人背对着自己,安稳地坐在凳子上弹琴演奏,灵活的指节游走在排排琴键上,似蝴蝶翩翩起舞,宽厚的身影随着音律缓缓摇晃,好像渐入佳境。


虽然隔壁就是钢琴室,时不时便有琴声传来,但大多数人不会追寻源头,只是由着它来,又顺从它去。艾格不一样,发现事物艺术感的一面好像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,比如此刻安宁,与短短一时的乐曲。


那人似乎天生附着神秘,映衬月光倒影所瞧见的深色大衣完美将他藏匿,当真如同月隐下的孤魂野鬼,轻飘飘,来无影去无踪般消失无形。令艾格有些愣在原地。


直到突如其来的一张大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,艾格才回过神来——太阳早落下,月幕缓缓拉起,此时正星光点点。值班的教师刚好是校内的物理教授,同时也是卢卡斯口中所称“老师”——阿尔瓦。


“夜过八点学生便要离开综合楼,新同学可能没认真看新生守则。下次注意就行。”高大的身影屹立在艾格身前,不守规矩的新生自知理亏,表达歉意后便十分自然的走出了综合楼大门。谁知下一秒鼻头间便传来一股奇怪气息,很像卢卡斯喜欢吃的红椒酱。


果不其然,自己的好兄弟手里正端着一盘烤肉,上面淋满了红椒酱,和他本人推荐的款式一模一样,看着刚从楼上下来转身回教师宿舍的阿尔瓦教授,艾格一下就摸清了其中缘由。


“你们刚刚和好了?”对于这对“哑巴“师徒,只要是认识卢卡斯的就都对他们见怪不怪了,也包括艾格。


但他不应该是两人plya中的一环。


“你用传闻诓我啊?”艾格无语到。


“传闻是真是假不是得看你吗?”卢卡斯拿出一根干净的竹签递给艾格,压不住的嘴角不停示意烤肉的美味,“刚刚我在画室那边叫你的时候,你怎么也不回我,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勾了魂似的,我感觉背后毛毛的,就随便喊了个人来,谁知道今天刚好是他值班。”


“另外我们没和好,终止我实验研究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。”


艾格恍然大悟——嘴硬啊。


夜晚,明月高升。院里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,艾格躺在床上横竖睡不着,明明眼皮沉重得似压千斤马路,神智却恍恍惚惚要飘出屋外。依稀记得自己的瓶颈期也有几日不眠之夜,但过渡后发现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。


在校内从未见过的影子,随音乐起舞的身姿,高雅傲人又不同经典的古典乐,一步步勾引艾格前去了解,或是为他画上一张,用缤纷色彩填补空虚,让墨蓝月夜成为他的背景。


在月光之下的洁白圣地演奏,真是想想就令人兴奋不已。


艾格决定明天再去那儿碰碰运气,不求看清,只想多琢磨点东西出来,思来想去便终于闭上了眼睛。


过半的夜此时更加宁静,风声淡淡,甚至下了些雨,与丝丝雨点一起响应的是优美琴声。深邃的音律再次寻上艾格,可他分明记得自己家里没有乐器,像是被脏东西缠上般,艾格鬼使神差地睁开眼。恍然间发觉自己卧室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。


毛绒绒的拖鞋踩在脚底是轻飘飘的感觉,布纹壁纸的墙壁此刻摸着无比光滑。就连摆在客厅的画像也时不时地看他两眼,只不过一会儿又扯开目光向前看去。看向角落里艾格未曾注意过的一架钢琴。


陌生的目光与熟悉的音符交错,平缓又急促,暗流涌动间,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不断缩减,似一对高脚杯轻微碰撞,十分自然地将杯中红酒兌到另一方。


不知过了几时,艾格感觉房间在变动,以往夸张大胆的屋内装饰此刻隐隐约约,柔软的物体融化又合并,最后组成游鱼漂浮。抬头看去,湛蓝的天花板拼凑两人倒影。素不相识的两庞面容同时向对方看去,竟是不合时宜的默契。


“你好,这里是我的住宅,请问您是?”愣了不知多久的艾格终于想起发问,谁知语闭后喉咙似有泡沫堆积,呛得人说不出话来,只能堪堪打着手语表达明意。


那人的脸灰蒙蒙的,或者说简直看不到面孔,也没没有任何目的,由着艾格对自己上下打量,透明的鱼体游得更加欢快,急匆匆上前将人围住,虚晃地把人摇出水面。


艾格猛然睁开双眼,连呼吸都变得畅快些,他无意义的伸手抓了抓天花板,冰凉的气体从指缝间露出,唤回人理智。


他想,自己可能真被什么脏东西缠上了也说不定。没准还是个音乐男鬼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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